第219章 震惊清流!破局之人竟然是,皇帝萧宁! (第2/2页)
许居正等人,就会当朝提出,自古至尊之位,有能者居之。
为帝者,需贤,不贤难得天下心之类的话。
最终在朝堂之上,所有清流逼宫,将那新皇架上火上,造成其骑虎难下的局面,最终只能接受第二步的君子六艺考核。
君子六艺,那可就难了啊。
又是骑射、又是武学、又是格律的……
没有一关是好过的。
加上这皇帝的水准……
大尧国任谁都知道,其胸中没有半点墨水,更不通武学……
别说六艺了。
就简简单单的一艺,就足以考倒他,最终将其赶下台。
这就是当初清流们的打算了。
当时,他这个举动一出,穆起章自然就看到了这里面的玄机。
因此。
为了应对清流的攻势,在六名监政官里,聂如空安插了一名自己的人。
这个人,还是萧宁的熟人!
杨千禾的父亲!
杨清道!
剩下的五人,其中有四名是清流,一名是那孟如秋的人……
这等情况下,清流看似是占据了绝对优势的。
可谁曾想……
就在前几天,伴随着局势愈发的倒向太后党,清流里的四人,竟然统一倒戈了……
那杨清道,朝堂之中都知道,新皇刚刚上任就杀了他的弟弟。
有了这等跟新皇的恩怨在,如今也跟孟如秋相谈甚欢。
可以说。
如今这六名监政官,已经全部都是孟党的人了。
想到这,清流们对于萧宁难免又是一阵不爽……
帮忙帮不上也就算了,麻烦真是一点都不少给添。
孟如秋!
孟太后!
这二人,说实话,清流曾经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们。
更没有觉得,他们是可以坐上棋桌的人。
却没想到,这群人一旦开始行动,倒也如此恐怖,让人猝不及防!
如今。
对于明日的事情,许居正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期待。
他满面的憔悴,听了这消息后,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动容。
“嗨,随他去吧……就算监政官都是他们的人,又如何呢?”
“新皇回不了京城,这监政官是谁的人,对于我们来说,根本没有意义。”
是啊。
萧宁这个正主不回京,政末朝会就不会开。
不开政末朝会,监政官又有个屁用?
许居正一边说话,一边翻找着兵书……
嗯。
他在找萧宁这本行军手记上的句子。
现在。
已经彻底没有什么期待的清流们,实在是不知道,自己还能干些什么,做些什么努力了。
仅剩一天,无论做什么,似乎都已经无法改变结局。
这等情况下。
众人干脆查起来了这行军手记上,那些经典之句的出处。
一是消磨一下时间,以免自己因为那政末朝会的事情,过于焦躁。
二呢,则是探究一下,这行军手记真的为萧宁所写的,那么微乎其微的一丝可能性。
“还是没有。”
许居在又翻完一本兵书。
这已经是最后几本了。
很快。
伴随着霍纲等几人的动作,满库的兵书,已经被他们熬夜翻了个遍。
最终。
他们得到了一个答案。
这行军手记之上的内容,还真没有在任何兵书之上有过记载。
这也就意味着,这行军手记,的确是有人刚刚创作的,而不是摘录。
“还真没有记载?难不成,这还真能是那皇帝写的不成?”
有人提出疑问,猜测道。
就见霍纲,当即摆了摆手,否定道:
“不可能!那新皇是什么人,大尧国内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就算那是传言,算不得数!”
“那几日的早朝之上,其是个什么样的货色,咱们也一清二楚。一个这样的人,能写出这等兵书?”
霍纲的话虽然难听了点,但话糙理不糙。
其他人听后也跟着点头了头。
“的确,这新皇从目前看来,完全就是那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,这等兵书,能出自他手?我反正不信!”
事实上。
在这里的大部分人,跟这二人都是一个想法。
萧宁什么样?
是个什么德行!
有点什么本事?
他们当初在早朝之上,可真是早就领教过了。
他们根本没有办法,把这等兵书,和那萧宁联系到一起。
一旁的狄彦春闻言,欲言又止……
直到。
“报!老爷,少爷的信!”
终于。
那许瑞山的第二封信,到了。
“嗯?瑞山的信?快呈上来!”
这大抵是,如今许瑞山唯一期待的事情了。
甚至。
这群从来不迷信的大人们,还偷偷去拜了神。
只是。
就算是拜神,他们都没有敢把希望放在那皇帝的身上。
而是祈祷边孟广可以力挽狂澜创造奇迹,拼尽了临州营军士们的命,把新皇带回洛陵城。
祈祷许瑞山可以另辟蹊径,找到进京的捷径,悄悄把萧宁带回来。
当然了。
未来的事实会证明,他们拜神,生效了。
只不过。
萧宁回京的方式,不是他们猜到的任何一种……
而是堂堂正正的,破关入京!
堂而皇之的踏进洛陵的城门,春风得意,不见一丝狼狈。
那一刻,萧宁才仿若神明!
听到许瑞山来信。
其他大人们也纷纷凑了过来。
自然是那许居正先看。
手指近乎颤抖的拆开信封,在手指上沾点唾沫,将信撵开来。
倒不是许居正的心理素质不行。
而是。
这真的是他们,最后的希望了啊。
许居正打开信封,一目十行,很是激动地读了一遍。
接着。
众人就发现。
他!
愣住了!
愣在了原地。
继而。
在一番呆愣之后,他揉了揉已经满布血丝的眼睛,又重新回过头去,读起了第二遍。
“啊?这!”
这一次。
他看的很是仔细,一字一字的看。
且每看一行,他的呼吸似乎都跟着加重了一次。
直至最终。
看完整封信,他仿若无神的站起了身子,手中的信悄然落地,喃喃道:
“这?这怎么可能?!这次困局的破局之人,竟然会是他?!”
“这!难不成,那皇帝虽然文治武功都不行,但却是个打仗行军的天才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