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八章:帷幕魔法 (第2/2页)
而经过这段时间的教学,布里对各种资质的小巫师学习自然魔法的程度有了一个清晰的分区。
除了卢娜这种天赋异禀的,之后就是上,中,下三类。学校抓住的永远是下限。
也就是哈利和芙蓉这个档位,不过这俩人都有些特殊,布里只能寄望于以他们俩的进度为教学标准不会出错。
其余有天赋的就只能靠课外的自学了。天才应该自己创造学习环境,而不是平庸地随大流。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,过几天就是第三个项目了,各位可以休息一段时间…期末假期我不会布置作业,你们自由安排时间就好。”三强争霸赛的第三个项目是决赛,是在6月20日举行,正好晚宴是期末晚宴,第二天小巫师就该踏上归家的旅程。
布里挥挥手,让众人带走树枝。
“布里,这个假期欧德庄园会开聚会吗,我想马尔福家会接到邀请的吧,最起码我能去。”德拉科说着。
毕竟一个家族必定要开庄园聚会,以此展现家族。布里当然有这个打算,只不过是忘记了安排,谁让他在霍格沃茨呢,主人不在可开不了聚会。
“你可以假期期待一下。”布里回答了德拉科,又对准备走去突然停下来的众人道:“我也会邀请你们的,希望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。”
“当然不会……”众人回答。等所有人都离开,布里才踏入角楼二层的卧室。
之后在笔记上书写着——汤姆,期末记得筹备宴会,我之后把一些我需要邀请的名单给你,你也可以写一些,不过欧德庄园的宴会,不能掺杂利益上的事情。
欧德家不需要宴会来拉拢一些没必要的人,宴会就是宴会,简单一些才能让布里舒心。
字迹消失,布里也把一些值得邀请的人写入了名单中。弄完之后,布里才拿出那本《巫师中的怪物》。
说实话,布里还没有看过这本书。翻开第一页,布里果然看见了血咒者的记录,上面的描述都与布里所知的差不多…直到。
“血咒者用得着写一本书来介绍吗?”布里往下翻阅,发现一些记载的东西与自己所知的有出入起来。
“莫不是巫师界流通的血咒者记载就是前面这几页的内容?”后面的内容还有很多。
布里厚厚地勾起一叠,看了看后面的内容。
“斯来特林…”这本书里也有斯来特林的东西?死亡的气息是来自帷幕下的黑暗,黑暗的力量与血咒同源,相伴在一处,血咒者缺少黑暗的力量,只能被血咒带来的黑暗吞噬,只有体内的黑暗超越血咒,才能逃脱枷锁……
“这是什么谬论?”布里可不是不懂死气的小巫师,他手中的古树妖精戒指中就封存着不少的死气,对于死气特也有不少的研究。
“死气是黑暗的,但绝对是没有人性的黑暗,谁让灵魂都惧怕死亡呢。”
“写这本书的家伙没什么好意。”布里再翻了翻,瞧见几个利用死气制作出的魔药、仪式、魔咒,不免又道:“但这个家伙绝对不一般。”上面的魔法很高深,也很巧妙,即使是阿斯托利亚这样普通的小女巫也能做到,不过太过于……磨灭人性。
“我认为我得看看格林格拉斯家的血脉沸腾仪式才能知道答桉。”
“不过没必要。”布里把书丢到桌角,这对他没有意义。……
“阿斯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纳威这小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第二天一大早地就跑到斯来特林餐桌旁,凑到了阿斯托利亚的身边。
“这个给你,阿斯,我奶奶家还有一枚蛇女的眼睛。”
“抱歉,隆巴顿,请叫我格林格拉斯。”阿斯托利亚抬眸瞧见德拉科来时,甩开了隆巴顿,走到德拉科身旁。
德拉科正在餐桌旁等布里前来用餐,突然就皱起了眉。
“格林格拉斯小姐,你的位置不在这里。”阿斯托利亚直视德拉科道:“我们的婚约本来会更早一些的。”
“我并没有答应,而且我的父亲也没有写信告诉我,还有,今天不是愚人节。”德拉科冷眼瞧着阿斯托利亚。
阿斯托利亚拿出了一个怀表,递给德拉科。德拉科看都没有,更不准备去接。
“礼仪,马尔福少爷,这上面没有迷情剂。”迷情剂?德拉科眯眼,他认为阿斯托利亚是在威胁他,但还是接过了怀表。
作为一位马尔福,他确实不能过于失利。
“啪!”怀表掉落在地上。
“抱歉,没有接住,我会赔你一个的。”阿斯托利亚冷静地弯腰,将东西捡起。
“我知道这是意外,我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。”阿斯托利亚收好了碎片,从德拉科身边走过。
德拉科感觉阿斯托利亚撞了自己一下。他不满地皱眉,就看见布里走了过来,立即换上了笑脸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晚一些。”
“冬冬…”德拉科敲了敲桌面,把刚出炉的青苹果派递到了刚刚坐下的布里面前。
布里点点头,瞧向坐往另一边,布里对面位置的阿斯托利亚。此时她好像又变了一个人,变得沉默,又怯弱。
双重人格?不,是她的血咒出问题了。布里想到昨晚看的书,其中有介绍,让黑暗压制血咒。
那么很可能这姑娘的身体内已经诞生了一个黑暗的人格。布里正想着,就见到阿斯托利亚滴下一滴眼泪,又紧忙擦去。
“德拉科,去厨房吃吧。”布里一口把盘子里剩下的食物吃掉,就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。
“嗯,怎么了?”德拉科闻声,跟上布里,他才喝了一杯果汁,都还没有开始用餐呢。
走入地下一层,布里就从德拉科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——杀死我。
“杀死…她?”
“这姑娘是爱而不得,让我杀死她?”德拉科不敢置信地惊呼道。装模作样的搞怪样子,让布里无奈地敲了敲他的脑袋。
德拉科撇撇嘴道:“她自己的选择,关我们什么事,她要的死亡,又不是痛苦地死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