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鸿雁 第一百六十二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(二) (第1/2页)
阮浪却不依不饶,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追问道:「既然如此,你将我赶出去好了,何必对我说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?」
花芳仪无奈地看着他,苦笑道:「阮大人,我经营一个酒楼,每日接触三教九流,如果我连这点安抚人的本事都没有,又怎会有那么多人日日前来呢?你不会真把这种逢场作戏,当做是我对你的与别不同了吧?」
阮浪一把搂过她的纤腰,深深凝着她的眼眸,沉声道:「芳仪,跟我吧!我会对你很好的!」
花芳仪看着阮浪通红的眼中,毫不掩饰的情欲,连忙一把推开他,怒斥道:「阮大人,请你自重!你若再如此放肆,我就叫人把你轰出去了!」
花芳仪的语气中冷冰冰的,不带丝毫暖意,可剔透雪白的面旁上,轻嗔薄怒,却更增三分丽色。
阮浪不知为何,此时见她这副模样,心里竟有一种征服的欲望。
他一把搂住花芳仪的纤腰贴着自己,俯下身去吻住那双烈焰红唇。
「啪」的一声,一个耳刮子掴在他左脸上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右脸上也挨了一下。
花芳仪一把推开他,嫌弃地蹭了蹭嘴,怒骂道:「没想到你竟和王璟一样,是个好色之徒!来人啊,将阮浪给我赶出去,日后不准他再进来……」
未等她骂完,被这句话点燃怒火的阮浪,竟一把推到花芳仪欺身而上。
花芳仪却恼羞成怒,加上连踢带踹,双手不停的捶打,甚至狠狠咬了一口阮浪冰冷的双唇,可高山一般的男子却岿然不动,任凭她捶打也不肯松手。
这一吻点燃了阮浪身体里,沉睡已久的火焰。他将花芳仪拦腰抱起,大步走向床边,将她横放在床,一手搂住了,另一手就去解她的衣衫。
花芳仪吓得花容失色,泪花翻涌,不住哀求道:「你别……别这样……」
阮浪已神志不清,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哀求,只觉得此时若拥有了这个女子,自己似乎就没那么窝囊了!
他本就武艺高强,将十成十的力量使在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,花芳仪哪里还能推开半分。
眼瞧着阮浪的大手已经伸过来,花芳仪又羞又急,一抬眼瞧见床边案几上一个青瓷的花瓶,也顾不得那么多,挣扎着抓住花瓶,对准阮浪的脑袋拼尽全力砸了下去。
只听得一声闷哼,阮浪便捂着脑袋,趴在花芳仪的身上晕了过去……
浓雾已散,夜色凄切,灯光朦胧。
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,全身的意识逐一回到身体中,脑后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。
阮浪痛吟出声,缓缓撑开了双眼。
一个粉色的帷幔跳入眼帘,让他一时有些晃神——隐约觉察出这不是自己的房间,而是一个女子的闺房。
他想要起身,却觉得全身酸软无力,只勉强翻了一个身,便察觉到昏暗中,似有一双冰冷的双眸在瞪着自己。
阮浪激灵灵打了个寒噤,一个冰冷愤怒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:「几日不见,阮大人又添本事了!」
阮浪虎躯一震,他认得这个声音,想着对面坐着的,是这个声音的主人,他的一颗心不禁猛地沉了下去。
阮浪捂着脑袋,从床上滚落下。
还来不及痛吟一声,便扶着双膝,跪在冰凉的地上。
因为他对面的太师椅上,正坐着一位服饰华贵、端庄整洁、面容冷峻的男子,如他所料,是翊王本人。
阮浪面白如纸、冷汗涔涔,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。却因为头痛欲裂,只呆呆地跪在那里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强自镇定下来,迅速把昨天发生的事,在脑海中过一遍。
当他想起对
花芳仪做的一切时,不由得心里一凉:
天啊!自己究竟怎么了,竞对花芳仪做出了那样的事!这和禽兽王璟有何区别?
而且,早就有传闻说,花芳仪是翊王的女人!如今自己碰了王爷的女人,还被抓个正着?看来,自己是必死无疑了……
「看来你想起自己做过什么了!」羽枫瑾声音淡淡的,面上却罩着一层寒霜。
阮浪自知无言可辩,便跪在地上懊恼地捶打着脑袋,恨不得自刎谢罪!
羽枫瑾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,漫不经心地开口:「京城的人都知道,这潇湘别馆的东家是本王。你在这里放肆,是在挑衅本王吗?」
阮浪耷拉着脑袋,抱拳道:「殿下,昨晚之失乃是酒精作祟!阮浪并非有意要冒犯!但如今大错已铸,阮浪甘愿受罚、绝无怨言!」
「我不管你和王璟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。你在本王的地方闹事,又动了不该动的女人,这件事本王不会罢休!」羽枫瑾的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,一字一句充满警告。
阮浪没有抬头,听到翊王口气中不容置疑的威仪,自知劫数难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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