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四章 微露心意 盛府之计 (第2/2页)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
直到此时,盛长权方才是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:“刚刚!”
“刚刚……我这是怎么了?”
盛家毕竟是没有那般深厚的底蕴,所以,盛长权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的状态究竟是有多珍贵,眼下的他只觉得自己周身舒坦,浑身的筋肉骨骼,无一不是在莫名地律动,仿佛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一般。
而且,也不仅是这些,就连盛长权体内那一直若隐若现,无法掌控的异能本源,亦是有些律动,仿佛是被人触及了一样,有了种说不出来的活性。
活泼泼的,仿若是一团即将燃起来的火星。
“真是奇怪?”
盛长权面上惊异,但他脚下的步伐却是没停,依旧保持着速度,继续向前。
“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实力……好像强大了一大截?”
盛长权心里惊疑不定,甚至是怀疑这是不是什么错觉。
“这……”
“这怎么会……无缘无故地提升了?”
盛长权当即就准备凝神运劲,用自己的灵觉来内视,想要看看自己此时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不过,就在这时候,他又忽的记起了瀚海堂的事儿,而一想到这里,盛长权顿时就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。
没办法,若是现在就查探的话,怕是会耽搁时间,故此,他也只能是暂时地将其抛之脑后,准备先去瀚海堂见一见自家的父兄,看看他们究竟是有什么事儿。
旁的事儿,后面再说。
……
另一边,申府的后院之中。
“娘!”
申礼急匆匆地从外推门而进,快步地走向了里间,而后,直接就朝着自家母亲的床榻跑去。
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是哪里不舒服呀?”
申礼一边焦急地唤着,一边仔细地朝着申大娘子看了过去,企图看看自家母亲的脸色。
而申大娘子也确实是因为一些不便说的缘故,直接导致她此时的状态不怎么好,仿佛是生了病一般。
当然,申大娘子的这般模样也是因为思虑过重,继而导致的病人姿态,不过,只要解开了心结,再让她好好休息一阵,就是能够缓得回来了。
“是礼儿呀!”
听到申礼的声音,再看着自家儿子的身影,申大娘子也是不由地打起了精神,挣扎地坐了起来。
“娘,您小心一些!”
见到申大娘子的动作,申珺赶忙上前搀扶,小心地帮着申大娘子坐好,同时,她的嘴里也是细心地叮嘱着。
其实,在听见消息后,申珺就是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,此时,她正坐在申大娘子的身边,伺候着她。
“娘!”
申礼走上前来,小心地坐到了申大娘子的对面,一脸的焦急。
“娘,您快说呀,您究竟是哪里感到不舒服?”
“还有大夫是怎么说的?”
因为没有听到申大娘子的回复,所以申礼建议道:“要不,让父亲去宫里请来御医?”
“唉,不用了!”
申大娘子摇了摇头,直接就拒绝了申礼的建议。
“娘!你……”
“礼儿,娘的身子,娘自己知道!”
申大娘子开口打断了申礼的话,清醒地道。
此时,申大娘子面色苍白,没有什么血色,同时,她的头上也是绑着根额带,以此来舒缓压力,她斜斜地依靠在身后的床背上,语气里却是有着淡淡的落寞之意。
“娘……”
见到申大娘子拒绝,申礼顿时就是变得焦急,他担心申大娘子会因为这时候的大意而导致将来遭罪,心里很是急迫!
不过,因为这事儿太过于突然,所以,申礼又再度恢复以前的口舌笨拙,一时间,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只能急的直瞪眼!
“好了,阿弟!”
一旁的申珺看到场面如此,却是忽的开口,安抚住了申礼。
“阿弟,娘没事的!”
申礼没有注意到什么,但申珺却是发现了其中的些许隐秘。
……
(先更后改)
……
“阿姐,娘她这是……”
申礼转头回望申珺,满上满是不解。
“阿弟!”
申珺再度对着申礼摇了摇头,示意了一下,道:“阿弟,你放心!”
“娘这,只是累了而已,并无什么大碍。”
在申珺来之前,申大人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件事的影响,故此便派人给申珺传了话,虽未说详细,但也是点出了李言诚一事,因此,她也是知道申大娘子此时的状态究竟是为何。
“啊?这?”
看着自家姐姐和母亲全都是默认的模样,申礼终于也是看出点什么了,他想了想,回转过头,再度看向申大娘子,道:“娘,既然如此,那我出去给您端碗热粥。”
“想必,您还没有用饭,怕是也有些饿了吧!”
既然知道自家母亲没事,申礼也就是放心了,不过,他看着申大娘子苍白的脸色,心中终是不忍落,于是便如此说道。
“嗯。”
申大娘子也是配合地点了点头:“听礼儿这么一说,娘倒还真是有些饿了。”
“礼儿,你就去厨房里,为娘取些清淡的罢!”
“好,娘!”
“我这就给你取去!”
听到申大娘子这话,申礼顿时就是高兴地点了点头,而后直接起身往外跑去。
看他的模样,好像是真的相信了申大娘子的话,觉得她是饿了。
不过,申礼并不知道,申大娘子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呀,她呀,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自家姑娘,以及对娘家的担忧。
前者,是因为她的终身大事,而后者,则是担忧其百年未来。
这两件事儿,可真是叫申大娘子愁白了头!
“珺儿!”
申大娘子倚在床榻之上,看着旁边的申珺,内疚地唤了一声。
“娘!”
申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家母亲语气里的感情,于是默默地坐近了一些,伸手为其捻了捻被角,免得申大娘子受凉。
“珺儿!”
申大娘子拉住申珺伸过来的双手,用一种充满愧疚的语气道:“是娘的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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