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幽州惊变,刘备面临抉择 (第1/2页)
天欲使人灭亡,必先使人疯狂。
袁绍虽然跟公孙瓒结盟,但结盟的促因是袁绍和公孙瓒如今都成了渔翁眼中的鹬蚌。
一山不容二虎。
解决了渔翁,鹬蚌还是鹬蚌,始终得争个生死输赢。
结盟是利,相争亦是利。
许攸的提议,让袁绍颇为满意。
传国玉玺是个烫手物!
袁术得了传国玉玺后,都不敢声张。
刘备得了传国玉玺后,同样不对外公开。
若不是袁术放出流言,袁绍都还不知道长安的董卓是没有传国玉玺的。
若无公孙瓒,袁绍也不知道传国玉玺如今在刘虞手中。
想到这里,袁绍不由有些感激公孙瓒了。
若不是公孙瓒将传国玉玺的位置告诉袁绍,袁绍还准备跟公孙瓒在冀州决一生死!
让出河间国一开始的布计,就是为了分散公孙瓒的兵马,以求各个击破。
而议和也是为了麻痹公孙瓒的。
“我可是四世三公袁氏一门,又岂会比不过公孙瓒这个边陲庶子?”
袁绍暗暗得意。
跟众谋士合计了具体方案,袁绍再次约见了公孙瓒。
为了避免公孙瓒怀疑,袁绍假装跟公孙瓒争了个面红耳赤。
最终,袁绍和公孙瓒达成了“并州归袁绍、由公孙瓒执掌传国玉玺。”的盟约。
达成盟约后,袁绍和公孙瓒之间开始了“激烈”的征战!
先是公孙瓒在钜鹿击败袁绍,随后袁绍生擒了河间国的公孙范。
公孙瓒恼怒之下,征调了常山国和中山国全部的县兵,以及十余万的民夫,号称二十万大军,要在钜鹿跟跟袁绍决生死。
开战即决战,一战定生死。
这疯狂的举动,让涿郡的刘虞再也坐不住了。
刘虞不听田丰的劝谏,执意要亲往钜鹿劝战。
甚至于,刘虞还拒绝了让刘备出面调停的提议。
用刘虞的话来讲“这是幽州的家事,哪有让青州牧来调停的道理?”
田丰无奈,只能让赵云率军跟随,务必要保证刘虞的安全。
但在刘虞离开后,田丰又遣人快马加鞭往青州送信。
刘备得知公孙瓒在常山国穷兵黩武、又征用十余万的民夫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但很快,刘备的眼神变得愤怒:“伯圭兄怎能在常山国如此穷兵黩武?”
“如此一来,常山国必定出现大量的灾民,是我害了常山国士民啊!”
让公孙瓒去常山国,是刘备替公孙瓒准备的生存之路。
刘备的本意,是希望公孙瓒能去并州立足。
甚至于,刘备还促使沮授辅助公孙瓒,避免公孙瓒被袁绍算计。
然而,刘备低估了公孙瓒的野心,也没想到公孙瓒会将沮授弃之不用!
“速召显谋回临淄城!”
刘备眼神愤怒又无奈。
公孙瓒如此行径,刘备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调停了。
阻止公孙瓒,那么刘备跟公孙瓒多年的交情就结束了。
不阻止公孙瓒,常山国士民不知道会死多少人!
一边是兄弟情,一边是士民百姓。
刘备很难抉择!
然而,南下的信使却寻不到郑平的行踪。
自见了糜竺后,郑平跟诸葛亮就跟消失了一般!
刘备无奈,只能一边让关羽和张飞整军,一边向刘惠、张纮、张昭等人问策。
令刘备失望的是,不论是刘惠还是张纮、张昭等人,都拿不出个好主意来。
刘备忽然发现,在青州以外的大事抉择上,除了郑平竟然没有一人能商议!
广陵郡。
下邳陈氏的商船停泊在岸边。
刘备寻不到踪迹的郑平,却在船头跟陈登烤着海鲜。
诸葛亮则是好奇的在船舱中来回走动询问、想探究商船的构造原理。
“显谋,北边有消息传来,公孙瓒起兵二十万,要跟袁绍决一死战。”
“糜子仲还去下邳询问过你的踪迹,想必是刘使君在寻你。”
“你不准备回趟临淄城吗?”
陈登看着专注于烧烤海鲜的郑平,不由问道。
郑平一边用羽扇扇着烟火、一边答道:“不急!急切回去,无济于事。”
“军政诸事,临淄城的文武已经足够解决使君的困惑了。”
“依旧还遣人寻我,只是因为使君还在想着,如何能保全公孙瓒。”
“但可惜,公孙瓒跟使君,终究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不考虑使君跟公孙瓒的私下交情,公孙瓒闹得越欢,对青州就越有利。”
“常言道:财帛动人心,更何况是传国玉玺!”
当初在看到幽州传回来的情报“公孙瓒跟刘虞大吵一架,不知何故”的时候,郑平就隐隐有了猜测。
于是在敲定了“广积粮,高筑城”的战略后,郑平就以“引资招商”的理由带着诸葛亮南下了。
留在临淄城,郑平就必然要替刘备设谋。
但离开临淄城,郑平就不用去违心了。
公孙瓒,死了就死了,郑平一点都不在意。
将传国玉玺送到刘虞处,本来就有让公孙瓒和袁绍起异心的用意。
若公孙瓒跟关羽张飞一样,能以刘备的利益为主,那郑平不介意给公孙瓒一个云台留名的机会。
可惜,公孙瓒跟刘备不是同路人。
与其今后尾大不掉,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,让刘备彻底断了救公孙瓒的念想。
作为兄弟,刘备已经做得足够多了,连沮授都让给公孙瓒了。
奈何,公孙瓒扶不起来啊!
陈登静静的看着郑平,轻叹一声:“可惜了!倘若公孙瓒能跟刘使君同仇敌忾,不至于演变成今日局面。”
郑平将烤好的海鲜递给陈登,笑道:“没什么可惜的。公孙瓒一恶犬,养不熟、喂不饱,那就只能替使君杀了。”
“反倒是元龙兄伱,什么时候辞去典农校尉,去先登营当个军师啊?”
“云长时常提起元龙兄,恨不能亲自来请。”
陈登无奈:“显谋,我跟你不一样。”
“你是次子,所以康成公的郑学可以交给你兄长继承,你可以任意而行。”
“可我不一样,我是长子,父亲只想我继承家业。”
“唉——”
郑平鄙视道:“元龙兄,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伯父约束,我难道还会不知道?”
“什么长子次子,能换个理由?”
“伯父不过是担心你心眼儿少,容易被小人构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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