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4 桃木神牌 (第2/2页)
这莲族的主子们,做人可真是失败。
瞧瞧出现在这里的奴仆,各自逃命,一个想为主子出头的都没有。
这三管家更是个贪婪不要命的。
这个时候了,它居然还想着宝物?
是怎样?
“”
打的两手好主意是不是。
莲章败了,它便将宝物收入囊中,世上再无人知晓它偷宝贝的事情,如此它便可以昧下这些意外之财。
莲章胜了也没事,它照样可以将责任推脱到盛红衣和兔老大一众人的身上。
这还是头一次,盛红衣目睹这么一个人,居然就这么直接的算计她呢?
当真是以为她好欺负?
却说,那边的莲章到底修为比兔老大要高。
这会子,也是被逼红了眼,狰狞的大吼一声,一掌强行挡住兔老大的袭击,一手化爪,直接朝兔老大面门抓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兔老大眼见着那满是锋利指甲的锋锐爪子就这么迎面而来。
近了,更近了。
这一爪下去,大约能抓掉它半个脑袋。
它绝望的苦笑,发现自己压根无法动弹,到底是自己棋差一招。
爹娘,弟妹们,我对不起你们,没能为你们报仇雪恨。
就在它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利爪同什么相碰,发出刺耳的一阵尖锐的摩擦。
它惊讶的抬头看去,只见面前是一朵黑莲,绽放在它的眼面前。
那黑莲之中,传来盛红衣的呵斥:
“发什么愣!”
它如梦初醒,顾不得去疑惑:洪姐为何能凭着一朵花就能死死拦住对方,还能让对手束手无策?
大佬不亏是大佬,它如何比得。
如今大佬出手,它恰好沾光才是。
一直,它不就是在沾光。
它举起狼牙棒,趁着莲寸的爪子被黑莲挡住,它也不顾自己有没有暴露在莲章的掌力范围内。
它狠狠往莲寸脑袋敲去。
“你去死吧!”
它大喊着,浑身突然爆开一层红光,灵力在这一刻倾巢出动,毫无保留。
“砰!”
这是兔老大倾尽全力的一击。
也是兔老大内心的仇恨,痛苦和绝望压抑到极致后的大爆发!
莲章只觉得自己脑袋上被一个东西狠狠砸了,刹那间地动山摇,它晃了一下自己的头,用手一摸,居然发现满手的黏腻。
它动作缓慢的举起手,影影绰绰之间,竟然全是红色?
红色?
它流血了?
怎么可能?
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渣子给打出了血?
它不信,对,石二石三呢?
都出来啊?
哦,它的指令牌没带,石二石三出不来。
莲章直挺挺的仰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兔老大这会子手还在颤抖,它原本拿在手中的狼牙棒,此时被它紧紧抱在怀里,汲取力量。
这是千年寒铁所制,是它祖上传下来的,可惜它爹没能用上了。
它苦练自己的修为,终于是能举起它,为自家爹娘家人报仇雪恨了?!
若不是洪姐,它想都不敢想。
对了,洪姐……它记得刚刚它快要支持不住之时,是洪姐帮了它。
只不过,现在,她去哪儿了?
它刚想去找,就看到一传信符飘到了它面前。
它用手一点,其中洪姐的声音传来。
它认真听了,便开始忙活起来。
莲章得捆起来,它那屋子得好好搜搜,它可忙了。
却是这时候,它感觉身后有个人在靠近!
兔老大一回头,就看到了小花莲,它脸上毫不掩饰的闪过厌恶,二话不说,抓起脚边一块石头当头朝小花莲砸去。
一石头下去,小花莲压根反抗不了,它白眼一翻,彻底昏死过去。
这个女人,是兔老大最讨厌的。
刚刚,一直是她在那儿煽风点火的害人,这会子还贼心不死呢。
不过,随意杀人也不好。
洪姐说过,随意杀人是犯下业障。
刚刚那一下,兔老大虽然收了力道,但实际用的力气可不小。
它看了一眼小花莲头上慢慢沁出的鲜血,走过去,用绳子先将它捆了个结实,便不再管它了。
且由着它自生自灭吧。
却说,此时的盛红衣已经进了莲寸的屋子。
这院子有禁制。
可,盛红衣偷懒,她是跟着三管家进去的。
就在她刚刚给兔老大帮忙的时候,三管家也没闲着,先一步来到了莲寸的院子。
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,甚至连脚步都没有遮掩。
三管家本来正得意自己能进来,突然就听到了脚步声,它大惊,一回头:
“谁……黑黑黑…莲!”
盛红衣朝它笑了一下,不知何时,手中多了一柄剑,剑间捅着三管家的腰:
“带路!”
既然三管家打着让他们背锅的主意,那就做实了吧。
它这么心心念念这里,莲寸这地界,想必还是有好东西的。
三管家吓得不行,没人跟它说,今日闯进来的是黑莲啊。
而且,多日不见,黑莲,似乎不一样了。
“黑……小姐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您……您想要什么?小的可以给您拿。”
腰间那物,明明隔着一层布帛,可三管家就是觉得似乎已经捅入了它的体内,它正在流血,许是很快,鲜血就要流尽了。
“哦?你进来是找什么?”
盛红衣好奇的问。
却又一边阴测测的威胁:
“老实点,你不想尝一尝搜魂的滋味吧?”
这家伙一直要来,这里肯定有它势必要得到的东西。
三管家连连摇头,顿时说话也“流畅”起来:
“我……小的是为了找万年桃木神牌。”
“因为,那桃木神牌之中的神力可以提纯小的血脉,小的只是借用一下,并无不敬之意。”
“神牌?供奉的是谁?”
盛红衣眼神之中闪过精光。
神牌,便是神族的牌位。
三管家一边往前走,一边回答盛红衣的问题。
唯恐慢了一步,它就横死当下。
“就是郁垒和神荼两位真神。”
盛红衣一惊,这两个冥界之神,她却是听说过的。
这两位都是掌管幽冥的。
“为何是它俩?”
难道,它们也参与了什么?
“它们是神主尊贵的首领。”